唐代上至帝王下到文武百官喜观、好打此球者大有人在据《封氏闻见
唐代,上至帝王下到文武百官,喜观、好打此球者,大有人在。据《封氏闻见记》载,唐中宗有一次和中外官员们一起观看马球赛。吐蕃国使臣向中宗要求与汉人一比高低,中宗就命宫中几名马球选手与他们比赛,结果打了几场都输了。于是,中宗就命他的儿子临淄郡王(即后来的唐玄宗)和嗣虢王李含光殿打马球石志邕,以及驸马杨慎交、武延秀四人与吐蕃十人比赛:临淄郡王骑上马后,“东西驱突,风回电激,所向无前”,吐蕃队望尘莫及,只得认输告败。中宗见状女喜,赐绢数百缎。当时,不仅骑马打仗的武人们喜欢马球,就是那些书生们对马球也爱至若狂。每年科举考试后,在祝贺新及第的进士举行的活动中,就有一项是在月灯阁举行马球会。这时,那些在击球图铜镜金殿对试时对答如流、笔走龙蛇的书生们,就又都成了身手矫健的马球行家。
随着马球运动的兴盛,唐代宫城及禁苑里,还出现了正规的马球场地,如长安宫城内的球场亭,大明宫的东内苑、龙首池、中和殿及雍和殿等。年,西安市唐长安大明宫含光殿遗址出土了一块刻有“含光殿及球场等大唐太和辛亥岁乙未月建”字样的石志。表明在修建宫殿的同时还修建了球场。当时,马球的竞赛活动是很普遍的,年,陕西乾县唐章怀太子李贤墓出土的《马球图》壁画,形象生动地反映了当时马球竞赛的激烈场面。这是目前出土最早、最完整的马球形象资料,由此也可看出当时的马球游艺已有相当的规模了。
生活的锦缎,从来都是男人、女人共同编织的人类历史的全部交响曲中,从来都荟集着女子所弹奏的乐章。马球,这一具有撼人心弦魅力的运动,在唐代同样也出现在女子当中。故宫博物院收藏的唐代妇女打球图铜镜,上面所刻的即是四个骑奔马打球的妇女形象。五代时蜀花蕊夫人的《宫词》中,亦有对妇女打马球活动的描绘:
自教宫娥学打球,玉鞍初跨柳腰柔。
上棚知是官家认,遍遍长赢第一筹。
在当时的皇宫中,打球,也是宫女们的主要娱乐活动。同时,随着女子马球的盛行,一种体型较小,跑得较慢的骑驴打球形式——驴鞠,也在妇女当中应运而生,并成为唐代独具特色的一项女子游艺形式。
宋代,由于尖锐的民族矛盾,使统治者不得不一定程度地重视武装力量的训练,而打马球也就被看作“军中戏”。北宋初,宋太宗曾命令有关部门研究并制定了马球比赛的一些规则。据《宋史·礼志》载,每年三月于大明殿前举行马球比赛时,竖木为门,东西各设一门,高达丈余,柱顶刻龙。由两人守门,二人持小红旗呼报进球得分。球场四周有护卫。球门两旁,置绣旗二十四面,并在殿之东西阶下设架,每射中一球得一分,并将小旗插入架中,终场时以获分、旗多寡较胜负。结束后,皇帝赐宴让臣下及球手们痛饮。
辽、金时代,北方少数民族素善骑射,击球游戏更为常见。当时,每年重五(阴历五月初五)、中元(七月十五)和重九(九月九日),他们都要举行隆重的拜天仪式。在这种祭祀仪式之后,就举行射柳(即以一种扁平的箭镞,按照尊卑长幼,瞄准各自的目标——柳枝,进行射箭的活动)和马球比赛。金代的北方,有一种称为“院本”的剧种,其中就有一本《打球会》的短剧,对当时的马球情节进行了形象的描绘。反映出马球游艺已进入市井通俗文艺之中,表明其在北方已广泛流传。元代的马球无论是球的制作,还是打法,都与前代不尽相同。以前的球是一种拳头大小的木质球,元代则变为皮缝的“软球子”。球杖也比以前的长,用长杖拖球,或用杖弹打,使其不落地,然后纵马驰至球门,击球入门。明人绘《宣宗行乐图》·击球盛行了近千百年的马球游艺活动,流传到明朝初年,还时有开展。如明永乐中书舍人王绂,曾在东苑陪朱棣观看骑射击球,并写下了《端午赐观骑射击球侍宴》一诗,对当时皇帝下诏新开球场及举行骑射、击球等游艺活动的盛况,特别是马球分队竞赛的热烈场面进行了形象的描绘。不过,从总体上看,这时的马球已呈衰落之势。尤其是进入明中叶后,马球只是作为宫廷礼制或民间节日活动才得以开展。到了清代初年,马球这一颗在中华古文化史上放射了上下千余年异彩的明珠,终于熄灭了。直到民国初年,西方现代马球传人我国,马球运动才又缓慢地发展起来。
捶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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